退敌军,是大雍折了几个大将后的首胜,格外振奋人心,再经过别人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,传得十分精彩。

钟宴笙现在都还记得自己那时听得津津有味的。

只不过后面定王世子正式封王、又接连打了好多胜仗后,名声反而越来越恐怖了,叫人提都不敢多提。

钟宴笙一点头,萧弄的脸色就更差了。

“嘭”地一声,他没什么表情地将茶盏再次磕到桌上,嗓音冷飕飕的:“废话完了?”

楼清棠立刻将灿烂的笑容一敛,恢复了正经神色。

魏巡抚看得眼皮直跳。

这个楼清棠向来长袖善舞,怎么那么没眼色,拍马都拍不对,说得跟定王殿下有多老似的……虽然定王殿下是比十一殿下要大不少。

但这话说得定王殿下显然很不高兴。

魏巡抚在京中有人,捎带消息回来时,听说了沛国公府那个得罪了定王殿下的三少爷,曾经在京城欺男霸女没人敢管的世家子弟,说下手就下手,现在人都吓疯了,神志不清的成了个废人。

定王做事如此嚣张肆意,陛下也似乎在刻意纵容。

要是惹定王不高兴了,说不准他一翻脸就能把人脑袋砍了。

“其余人退下。”

一片沉默中,萧弄的嗓音格外冰凉:“楼清棠留下,本王有话询问。”

嘶,果然得罪人了。

魏巡抚等人暗暗同情地望了眼楼清棠,没人开口反驳。

方才众人先是被萧弄诘问,接着被钟宴笙问得大汗淋漓,楼清棠又窜出来诉苦后,搞得他们愈发坐卧不安的,早就想离开了,忙不迭起身告辞退下。

其他人都退下了,大堂里只剩下霍双一行人和黑甲军,萧弄瞥了眼展戎,展戎立刻会意:“是!”

见他们如此有默契,钟宴笙不明所以地也望向云成,和云成大眼瞪小眼,只看出了彼此眼底的茫然迷惑。

展戎一抬手,示意黑甲军们退下,走到霍双面前,比了个请的手势:“主子要问这位楼先生的话,你等还杵在这里做什么,莫不是想偷听机密。”

霍双巍然不动:“定王殿下的人可真会扣帽子,我们是十一殿下的随从,凭什么要听你主子的话?”

“小殿下若是吩咐,我等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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